证那些文字是客观、真实的,所以我要求庭上排除证人以上所作出的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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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陡转,楚闲和安澄对视一眼,都忙向巴顿:“法官大人!”
巴顿也很有些为难,细细思量半晌,还是将双方叫到桌边去:“安检,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法律就是法律,我不得不尊重法律中对于这一类证人证言的限制。所以,书记员、各位陪审团,刚刚证人关于日记一节的证言,不予记录,不用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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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休庭,楚闲等安澄走出来,忙迎上去握住了她手腕:“安,对不起……”
安澄摇头:“不,你今天有勇气上庭来说出这些事,我已经非常感谢你。是我疏忽了,才留下这样的漏洞给对方。明天开始我会更小心。”
安澄看了楚闲一眼:“你父亲他,在法庭上的确是一个难打的对手。先前那几个案子的庭审,都是别人替他辩护,所以我小看他了。他这次自辩,他的本事的确远在老科和贾西贝等律师之上。”
甚至就连她自己,客观来说,从庭辩的手腕上来说,都不是楚乔的对手。
不过幸好控方打官司打的是证据,辩方才打的是逻辑和情绪,所以她手握的那些重量级的证据会帮她加重砝码,至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