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他抹了她的水放在菊穴时她就大概明白了。
陈与星紧张地呼吸,等他放进来便低呼道:“哥,这个太胀了,不要这个…”
“比哥哥小得多。”
他按到尽头,陈与星呜咽着哀求他拿出来。
两处都塞着,她真的有点打哆嗦,除了夏天那次他这样过,就在没两处都填满。
陈与星当时昏过去好几次,现在他开始动,她低头埋在自己的小胳膊里,止不住地呻吟。
又胀又满,他还在动。
“哥哥…”她觉得他不会听,但还是请求,“哥,哥,求求你…别这样。”
“乖,一会儿就好了。”
她跪在他身下,感觉他加速着捣弄,想起来自己还没吃药,想借着这个借口让他出来会儿。
陈沉笑着弄快了些,“哥哥避孕了,你不用吃。”
她害怕了,支起来看他的下体,抚摸他,没摸到手术的痕迹,松了口气,趴回床上说:“以为你做了结扎。”
陈沉喜欢做爱时的闲聊,聊一些色情的话题,他说英国佬弄了新药,他打了针。
陈与星喘息着问他,会不会影响身体,他说没什么副作用,时间也比较长。
她不想他做绝育手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