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对不起他,他也不同意她弄,伤身体,两个人僵持不下,第一次冷战,差点吵架,出国后都没上过床。
今天心情不错,他捅到她的甬道深处,轻轻研磨,陈与星绷紧神经,再也不想跟他聊天,只放空大脑地哭求他,陈沉摸摸她的穴,捏着肉核抚摸安慰,陈与星胀得忽略了快感,把他拉过来,陈沉重心不稳,她还真的靠他撑着身体时将他压在身下,把后穴的东西抽了出来。
她缓慢地往外拿,等终于拿出来放在手中,才发觉这东西弄得像个工艺品,把手的位置还是钻石样的圆盘。
陈沉被她压着,腰用着力要插她,陈与星都想把这个东西塞到他的屁股里让他试试。
“真不舒服?”
“好胀的…”她压着他干,把他夹得合上眼睛轻喘,她蹭他,威胁要塞他,陈沉就笑。
“小野猫。”
他这样说她,等她玩累了就腰臀用力,快速地抽弄,陈与星受不了他这样,趴在他怀里喷水,被他弄得连续高潮了两次。
“还乱塞么?”
陈与星喘得没法说话,害怕地摇头,他就在她耳边逼问她是不是野了,老想着操他,没大没小的,还记得他是谁么。
非要她窝在他怀里哭着说哥哥,与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