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只的在雨水中,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转不动,也走不开,这是他以前从未给谁过的纵容。
“可以上车了?”
池北河站定在她面前,伸手握上了她的肩膀。
“……”叶栖雁咬着嘴唇看他。
这一路来,有好几次她都以为下一秒他就会没有耐心的离开了,可是并没有,他始终都尾随在她身后。
更加攥紧了身上的男士西服,她对着他点头。
见状,池北河直接揽着她走到车边,打开副驾驶的门,然后将她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门关上以后,自己再绕过去的坐到她旁边。
叶栖雁在膝盖上的双手,又防备性的捏握起来。
她很怕他会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质问她为何无故这样发疯,或者生气她的不可理喻,可是并没有,他什么都没说。
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重新启动了车子,把空调调大,还特意打开了座椅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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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医院,病房里。
叶栖雁一点点恢复意识后,入鼻的是药水味道。
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在想着许多的事情,想着之前和叶寒声在雨中对峙的场景,同时想到五年前他们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