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整套西装,外面还穿了大衣,打扮得清爽俊秀,却在出门的时候被冻得瑟瑟发抖,进了会场以后也只顾着喝热拿铁。
主任也来了,拉着他应酬介绍,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酒。
他在厕所吐的时候似乎看到谭轻,脸蛋酡红地喊了一声“谭轻”。
没人应他,他就以为自己醉到神志不清。
但是他依然自顾自地嘟囔:“谭轻,我好难受,还想吐。我想回家,想喝点热牛奶。”他越说越离谱,“我想到珠穆朗玛峰上吹吹风,想把珍珠串起来送给一个可爱的女孩儿,想飞......我还想要一把狗尾巴草。”
有人把他背了起来,声音很严厉:“什么都没有。”
“好凶啊。”程思渡想。
程思渡被塞进车后座的时候没有任何反抗,还很快乐地唱着“春天花会开,鸟儿自由自在”,他希望这辆黑色轿车可以开到遥远的天边外,很远很远,远到他变成嫦娥或者兔子,再也想不起任何烦心事。
谭轻回头看他,“醉鬼。”
“谭轻谭轻,活着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
“谭轻谭轻,我现在好像漂在这座城市上空,谁来拽我一把啊?”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