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没有回答他。
他把思渡带回家,很卑鄙地问,我可以操你吗?思渡点头,还很乖地把衣服脱掉把腿分开了。
思渡醉眼朦胧地看着前方,一会儿是谭轻的脸,一会儿是深色天花板,一会儿又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哭泣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思渡醒过来,整张脸肿得像猪头,不可爱不漂亮,却很轻松地笑了笑:“谭轻,我们可以做朋友吧。”
一切兜兜转转好像回到原点。
“你把我围巾围走了。”思渡给谭轻发短信,“那我围什么?”
他们昨天刚一起过的夜。虽然是朋友,但是是可以上床的朋友,因为知道这辈子都难做情人。
谭轻好一会儿才回复:“我柜子里好像有条巴宝莉的,你先围走。”
“我就喜欢我那条!”
“...改天还你。”
思渡发现,如果不抱有无妄的期待,自己的确轻松快乐了很多。
谭轻忙着软件推广,这几天到处飞,好不容易落地回家,看到程思渡睡在他的床上。
他没叫醒他,自己去冲了个澡,然后煮了碗泡面。
思渡闻着味儿飘出来,抢走他筷子上的一口面。
这一切似乎都和很多年前没有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