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培育,虽说还叫那个名儿,药性却皆已改变。
“县主,奴婢打听过了。带猫回京的是薛国公府的主子,这畜生也不会说话。”知冬瞪着大眼睛,软着声音求情。
“你倒是心软。也罢,找个地方让这畜生吐出来便是。”
知冬立刻变得欢喜起来,却见夏姣姣挑眉看她,立刻就缩起了脖子。
“你不看好我那些花花草草,下回死的可就不是猫了。把花盆都搬到庭院里来,免得横生枝节。”夏姣姣起身,慢慢地走进屋子里去。
两个丫鬟各有事儿忙,知秋忙着让猫把猫草吐出来,知冬则去命人把花盆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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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邢管事求见。”
夏姣姣正拿着锦帕擦着一盆吊兰,闻此不由蹙眉。
“县主,小的准备明日午时动身。在京郊边界已然停留数日,只怕回去晚了,老夫人和五老爷要担心了。”邢管事四十出头,乃是五老爷身边的一位管事。
他本来不算得用的,听说五老爷要派人去苏州接自己的嫡姑娘。他想表现一二,就接了这差事儿。
如今他肠子都悔青了,从苏州到京郊,这一路走来,他只有两个字的感受,那就是:邪门。
这位县主看着病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