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随时会丧命似的,实际上诡异得很。
同他一起来接人的还有五老爷身边兰姨娘的钱嬷嬷,钱嬷嬷颇有些要给她颜色瞧的意思,没想到启程回京的当天晚上就病倒了,眼看都要一命归西了。
这些下人就再不敢造次了,一个个俯首帖耳,巴不得差事儿赶紧结束。但是这位娇主子就是不肯走,各种拖延的借口。
夏姣姣看他硬着头皮说话的样子,不由心里好笑。
“邢管事多虑了,我在苏州一待就是七年,祖母和父亲从未说过想我。这回也不必着急。”
邢管事还想再劝,她索性就拿话堵了他的口。
“我今日晨起胸闷,只怕又到了咳血之际。如果邢管事想要我一具尸体进京,不妨明日就走吧!”
邢管事脸色一白,借他俩胆子都不敢。直接被吓得腿软要往地上跪了。
“小的不敢,县主您说什么时候进京,就什么时候。”
他出了屋子被风一吹,才惊觉满身冷汗。这县主非同常人,哪家姑娘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天天把死啊死的挂嘴边,。偏偏她一个身子不好的,就成日不忌讳这些,那浑然不在乎的模样,好像巴不得自己早死似的。
夏姣姣抿唇一笑,她身子孱弱,病榻缠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