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乱了手脚,才差点败露。说不定薛彦对她只是怀疑,现在她要表现得比谁都镇定。
一个正常的姑娘听到如此轻薄的话语之后,自然是要狂躁的反应了,拳打脚踢,最好打得他断子绝孙。
所以此刻给自己做好心理暗示的夏姣姣,已经是一脸极其愤怒的表情,恨不得冲上来揍他。
“你之前叫我牲口?”薛彦拧眉,显然他又发现了夏姣姣私底下编排他的事情。
夏姣姣轻咳,佯装镇定道:“你刚刚说那种话,你不是牲口是什么?”
薛彦冷笑,显然也被气到没脾气了,索性不跟她装什么温柔和善了。
“之前给我娘寄那些乱七八糟信的人就是你吧?还给我画春宫图。”
“不是我!你敢诬陷我,我们进宫去跟皇舅舅说道说道?”夏姣姣瞪他。
薛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种阴冷打量的眼神,像是一把冰刀一样,将她整个骨肉分离。只剩下骨架,感受着他冷飕飕的注视。
“现在去吗?知夏你们两个去备车,顺便把县主最厚实的披风带上,我怕她有去无回了。”他的语调还是慢悠悠的。
夏姣姣咬紧了齿关,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把他那张嘴给咬下来。
人常说男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