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薄的都薄情,还没听说嘴巴薄的说话也毒。
“你敢咒我死?薛彦,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吧,牲口!”她抬手指着他的鼻子骂。
她现在就仗着薛彦不敢动手打她,什么话都拿出来骂。
“你不是让我好好说话吗?我现在就是学你好好说话啊,你都骂我牲口了,我还不能说两句实话。”薛彦轻笑,伸手弹了弹自己衣角上不存在的灰尘,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腰板也没有挺得那么直了,脸上是完全放松的神情。
“县主要与我进宫找今上评理,我完全没问题。就怕县主不敢,据薛某所知,县主写得那些缠绵悱恻的信,以及云雨初歇的描述,都是香书阁还没上市的新书内容。不知道县主如何去跟今上解释,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如何看到新书的,还都摘抄了一遍,让信鸽送到薛国公府。”
男人的语气变成了不紧不慢,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夏姣姣面色一怔,转而又妙目一瞪,手叉腰毫不客气地说道:“关你屁事!”
薛彦轻抿了一口茶,冷笑一声,“好,不关我的事儿,那走吧进宫!我还得跟今上说说,全大陵国信鸽□□最好的地方就是晋江坊了,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与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