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易尘面无表情地攥紧了手掌。
人想和持续了十多年的某个习惯,或者说某种坚持告别的时候,总是显得尤为艰难。
“既然可以,那赶紧办吧,网上那些议论到时候安排点水军,就说那老东西衣冠禽兽、表里不一,尘尘正义感作祟看不过去,早就和他断绝往来了。”施岩以为柳易尘是在担心舆论,特意将安排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然而柳易尘摇了摇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换个公关方案。”
他想做一个可能让现在的自己后悔,但至少不会在未来后悔的决定。
有些东西已经压抑得太久了。
柳易尘突然觉得,他不是商品,他是个人。
夏明渤显然对此很不赞同,隔着话筒喊道:“不可以!这已经是我们能想到的最佳方案了!你不要作死!”
施岩打断了夏明渤的喊声:“没事,哥你让柳易尘说吧,按照他想的来。”
他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一点也不在乎。
多少人骂他都无所谓,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柳易尘想要的就行。
夏明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太子爷啊,你爸知道我这么惯着你,早晚把我发配去拓展越南市场。”
施岩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