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什么,穆清余皮道:“跟人打眼啵,打得正激烈。”
是他自己发明的名词,楚其听不懂:“反正你注意点。”
“行。”穆清余挂断电话站起来,回头看了眼紧闭的窗,他又开始好奇,好奇他现在在干什么。好像关于陆归晚点一切他都有着蠢蠢欲动的探究心。
穆清余迈步往楼上跑,想去堵他,在台阶上和一人一狗撞了个正着,陆归晚的手中牵了一只白色萨摩耶,毛发修得长,整洁且干净,像散开来的棉花糖。
穆清余扑上去,自来熟地搂着狗不放,他把脸埋进狗毛里,摇了摇脑袋,喟叹一声:“爽。”
陆归晚说:“和我前女友一起领养的狗,养在我这儿,随我姓。”
“叫什么呢?”
陆归晚把绳子借给他:“你溜它一会,叫陆甜甜。”
“女孩子?”
“男的。”
穆清余无语地撇了撇嘴,但快乐地牵着萨摩耶往外跑。
九月中,天气逐渐转凉,雨水泛滥起来,秋雷在远处重重叠叠,天还没有完全暗,乌云翻滚漫天,天色一半灰,一半又被耀眼的光照得白茫一片。
陆归晚推开窗,雨水打在窗沿边,淅淅沥沥,溅在他手背。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