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问阿姨有没有看到穆清余,说是出去遛狗还没回来。
雷声愈来愈响。
激烈的动静激起陆归晚的回忆,他的女朋友也怕打雷,这算是她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
她现在会躲在哪儿,会害怕吗?
陆归晚的思绪飘远,想她。
想她想她,克制不住得好想好想,察觉到危险的信号后陆归晚找墙面壁。
这是他“自我控制”的方式,每每到这个时候他内心的阴暗面总被无限放大,他有理智地在压抑自己,但明白持久紧绷的细弦总有一天会断裂。
好想把她绑回来,反正房子多。
他站在阳台等了一会,决定出去找人,刚撑伞走进雨帘,前面颤巍巍地走来黑黑的一人……和一狗。
“你是?”陆归晚停下,勾起嘴角,远远地喊。
“是我,我好端端地走路,结果突然下雨了,你家狗碰到雨就开心,我没拉住它,一起摔在了泥堆里。”穆清余一拐一扭走过去,受伤让他的移动速度无比缓慢,他没好气地抱怨道,“破天气他妈还打雷,看不起谁?”
话刚落,雷声轰隆,穆清余单腿跳起来,下意识短促地叫了一声:“妈耶。”
“你怕雷?”陆归晚敏锐地察觉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