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个屁。”穆清余翻白眼,“咱俩最好井水不犯河水,要不是陆归晚把你捉去局里蹲了几天让我消气,不然这事没完。”
林疏言并不恼,反而笑了:“我是过来跟你道歉的,以前的事,我有错。”
穆清余狐疑地看向他,警惕:“你别叽叽歪歪跟我说些没营养的话了,有什么事等陆归晚回来再说。”
林疏言问:“为什么要等陆归晚回来,你很依赖他?”
穆清余一愣,嘴硬:“谁依赖他了,你让开,给我让开,我就说一遍。”
“你很有趣,信息素也很好闻。”林疏言站那儿没动,感慨道,“我上次在酒吧遇到你,原来你喜欢弹琴啊,我认识一个水蜜桃味的omega,他也喜欢弹钢琴,你们给我一种很像的感觉。”
穆清余心里古怪,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推林疏言。两个alpha肢体相撞的一瞬间,那东东的手机镜头正好晃到这一幕,屏幕里的陆归晚把眉拧实了。
身上的青竹味浓度瞬间飙升至顶点,快要失控。
这在生理上可以认定为,已经进入防御阶段。
穆清余上车后坐在叶想身边,拿出眼罩戴上,倒头就睡。
快要上高速前车子忽然停了一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