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上来一个戴着帽子的黑衣男人,那东东和人唠嗑的嘴跟装了封条似得不动了,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擦擦眼不敢置信:“小晚?”
陆归晚点头,背包往穆清余身边一放,示意叶想换一个位置。
大巴开上高速,前几天刚下了几场雨,地面潮湿,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淅淅。渐渐得车厢里安静下来,陆归晚抄手眯着眼补觉,肩膀上突兀落了一个脑袋,他回头,唇险险擦过穆清余的额头。
那东东跟谢黎坐在他后头,想靠上去说话,陆归晚转身,中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那东东改发短信:“不是还在周期里吗,身上的信息素也闻不到了,怎么回事。”
陆归晚回他:“打了针。”
谢黎倒吸一口气:“你疯了?小游哥怎么没劝住你。”
“对!”那东东生气,“会不举!”
他狂发链接:《无法忍受痛苦,一alpha打针提前结束极热期,父母斥责:不肖子孙!》。
手机震个不停,陆归晚郁闷地摁灭屏幕,回头赏了那东东一记爆炒栗子。
那东东委屈地嘟囔:“本来就是嘛。”
大巴压上石头颠簸了几下,穆清余在睡梦中身体一抖,立即惊醒。他迷迷糊糊地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