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心想,穆清余明明就是他的,自始至终都是他的。
他的,穆清余,是他的他的他的他的。
抢他的东西,他会非常生气。
陆归晚在嫉妒中抓起手机,循着本能拨下穆清余的号码,那头睡得有点迷糊了,过好久才接起。穆清余的起床气还没来得及释放,先听见了那头低低的喘息。
深更半夜里,暧昧沿着电话线爬进穆清余的耳朵里,他听到陆归晚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他名字:“我喝醉了,你过来接我好不好,你不来我就找别人,好多人都盯着我。”
“我不是没人要的。”陆归晚用生疏的威胁口吻说。
清早第一缕阳光落在人的睫毛上。
“我再确定一遍。”陆归晚睡在卧室床上,重复,“他昨天真的没有过来找我?”
宿醉让他看起来精神恹恹,但震怒又给他的眉眼添了点鲜活,陆归晚用不敢置信的口吻说话:“真的,没有?”
那东东苦恼地说:“因为穆清余给我打电话了,听说我们在一起,他就放心地没过来。”
陆归晚拉高被子,闹脾气地躺下,顾自郁闷去了。
“哎。”那东东叹气,拉拉谢黎,“你说这怎么办啊,这这这?”
他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