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出去站在走廊上的时候,谢黎跟他比喻:“我觉得小晚像清道夫。”
“嗯?”
“一种入侵物种,他会咬死穆清余那个鱼塘里的所有鱼,只留下自己。”
那东东想了会,说:“我觉得吧,穆清余这次踢到铁板上了,我看他到时候怎么收场。”
一连几天过去,陆归晚迟迟没有来上学,老师说他身体不适请假几天,穆清余转而去问谢黎和那东东,都对此避之不谈。
他开始担心陆归晚的身体情况,比如是不是那晚在酒吧跟人好上了,结果过度导致肾亏?毕竟本来喝醉酒就容易出事,尤其是陆归晚这样血气方刚的alpha。
所以,靠,敢情他在这儿担心半天,陆归晚却在床上飘飘欲仙?
穆清余的额头“咚”地砸在了桌面上,懊恼地闭眼,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要是陆归晚真开荤了,他应该得为自己的好兄弟高兴,可他莫名其妙乐不起来,甚至连笑都觉得敷衍。
呵呵,他想,呵呵。
就这么埋怨地挨过了三天,穆清余诧异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这种改变很难与人言说,难以启齿,在网上问了医生,是信息素相融的缘故,他开始变得想念陆归晚的信息素。
这种思念如同游鱼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