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不到。
这时候温暖的玻璃花房空调已经温度调到适宜,将氲泽的水汽适合保养皮肤,韩夫人正此处在享用早茶。
茶是正宗的英式红茶,物价昂贵千金。至于那一叠当摆设的精致点心分毫未动。
太阳升到一定高处时日光暖烘烘的,她端起瓷杯专注翻了页法文绘本,也没留神之下忽觉腿上多了个软绵绵的小东西。
那双肉爪子还使劲去揪她衣服上的珍珠袖扣玩儿,韩夫人柳眉微拧,她放下茶杯不赞同挪过眼:“棠棠,我说你……”
不是棠棠。
五月闷热的天,那孩子仍胡乱套了件厚重的春衫,屁股后头跟着小小翠翠一截龙尾巴。他也不恼,一张喜人的胖脸蛋儿笑的像甜瓜。她的独子出生到那一叠相册至今锁在保险箱里头时时翻看,如今这个缩水版本的出自谁昭然若揭。
这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坐在她腿上的言诺开心的吐了个泡泡:“嗷……”
她机械的抬起头:“活的……活的?”
“是啊。”沈知砚轻推了推眼镜,十分体恤道:“您看看,这小模样模样像不像小白?”
于是,江城大家的长女,韩家的孙媳妇,端庄的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