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脚步虚浮而踉跄的向着包厢的门口走。
看着她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歪歪扭扭的步伐,易泽扬转身快步走了过去,拉住她的手腕:“安好!”
安好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任由他拽住自己的手,只背对着他说:“易泽扬,如果你还想让我维持住我那一丝丝可笑的自尊,就什么都不要说!我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也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是对的……我太幼稚也太冲动了……对不起……”
易泽扬紧紧握着她:“行,我什么都不说,等你酒醒后我们好好谈。先让我看看你的脸。”
安好摇了摇头,在他要走到她跟前的时候转开头躲开他的视线:“我没事。”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被他双手扳过,脸上一片伤上加伤的刺目红痕瞬间扎入了易泽扬的眼底。
甚至之前她被打的那一耳光显然就已经够狠了,伤到了脸颊里的肌里,刚才他那一巴掌更是因为气愤而用了十成的力道,她现在连嘴角都隐约有一丝血迹,安好努力的想要避开他的视线,低下头。
曾经被自己宠在手心里的人,现在被自己亲手所伤,怎么可能会不心痛。
易泽扬心疼的快要死了!可现在却什么都不能说,如果可以,他刚才该做的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