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将她推开甚至打她。
可是时间不对,时机不对,一切都不对。
现在这种状况下,谁说道歉都显得多余。
他没再说话,将外套裹在她身上,就这样揽着她强制的带出了包厢,在离开酒吧之前让他们把今天的一切酒水消费和损失记在易氏的帐上,然后迅速将安好带进了车里。
安好的头很疼,却是一声不吭,坐在车里像是不存在一样,安静的不像她。
“我们去医院。”
“没必要。”终于,她开口。
“被打了两耳光就去医院,我没这么娇情,何况我也需要一些伤来提醒我自己的懦弱和错误。”
“你总是问我这几年在顾家是怎么过的,易泽扬,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告诉你。我是在一次一次的伤痕累累中成长起来的,我需要一些伤来让我清醒,你可以说这是犯贱在自虐,我无所谓,我现在就这样。”
易泽扬抬手起一手抚额,另一手掌握着方向盘,心里的窒痛已经让他没了力气去和她辩论,只将车掉头换了个方向:“去附近的酒店,你先睡一觉……”
“送我回学校。”
他皱眉,转过眼看向她:“你现在这样回学校?”
“我住的寝室里只有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