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我同你说,反正我不说你也会偷听……”
木婉薇暗咬银牙,心中更气,回头大声喊道,“谁偷听了,你和你表妹找地儿说话,也不知找个僻静的地儿……”
话没说完,站起来的江顼脚下一滑,又摔倒了。
木婉薇赌着气站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走上前用尽全身力量把江顼扶起来靠树坐好,见江顼的右手背被碎石子擦伤流血后,又夺过江顼手里的酒葫芦,把酒洒在了上面……
酒划过伤口时,江顼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这些……”
闺少女会绣花儿,会弹琴,会做画。会包扎伤口的,他还真是没听说过。
“我十岁前是在道观中长大的,这些小事自是要自己动手……欣儿平日里乱跑总是碰得一身伤。”木婉薇把帕子打了个结,“都是我给她弄……”
江顼点点头,不再问了。待到木婉薇要起身离开时,淡淡的开口了,“的确是因为静儿……”
江顼长到这么大一直顺风顺水,为一能让她困扰的就是司徒静。
安庆王爷一病就一年,到现在还没有转好的迹象。司徒静不想再等了,几番哭诉让江顼选了吉日迎她过门儿。
江顼心中犹豫,家中老父缠绵病榻,身为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