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大肆操扮喜事。
原来,只司徒静一个人拧了性子闹,可近一个月来,安庆王妃也是几番施压,让他尽快和皇上请了明旨把司徒静迎娶过门。
躺在病榻的安庆王爷听说江顼要在他病重时娶亲,气得不轻,病情又加重了几分。
一边是生已育已的老父,一边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妹,中间是自小把他当成亲子看待的安庆王妃……
夹在三人之间,江顼左右为难。
听了江顼断断续续的倾诉,木婉薇惊讶的道,“安庆王妃不是你……”
“不是,”江顼摇头,“母亲是父亲的继室,我生母,在生下我后便殃了。如果母亲是我生母,我或许,就不会这般为难了……”
“这还不都怪你自己,”木婉薇把江顼又歪了的身子又往正扶了扶,“说什么非要闯出一翻作为才肯迎娶表妹过门儿。现下好了……”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江顼望着不远处的一只玉兰花,喝了口酒后继续道来。
司徒静比江顼小年幼两岁,早在司徒静十四岁的时候,江顼便把纳吉之礼送到司徒府上了,只等司徒静及笄便把她迎娶过门。
不巧的是,司徒静的外祖父突然病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