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的叶子,把根部带着土块的花生在地上,或者是三齿耙上轻轻砸了几下,包裹着花生的土块顿时就被磕开了,然后她就把花生扔到了一边。
韩侯也跟着照做。
他干的这一会儿,看到了好几条被一起从土里刨出来的蚯蚓,还都蠕动着。
如果是个胆小的小姑娘,看到可能还会觉得害怕、不自在,但韩侯虽然有颗少女心,实际上对这种虫子啊什么的是完全不怕的,缓缓蠕动着的蚯蚓在他面前就跟土块没什么两样,都被他砸了下来,和花生分离开来。
秦母还时不时地从刨的有些乱的土里捡起几个零散的花生,她对韩侯说道:“刨花生的时候,总是会有刨掉的。这样的得把它们捡起来,不然埋在土里,要是再下场雨就发芽儿了。”
她说,韩侯就虚心地点着头,然后也从土里捡起从根上掉下来的花生。
……
两人就这样干着,没用多久,韩侯果然嚎了起来:“婶儿,我手上起泡了!”
秦母看了看,也有些无奈,“这都是难免的,也没啥好办法。”
韩侯也知道这个道理,他就是嚎一句,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哪怕起了泡的手一握紧三齿耙的把手就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秦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