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就跟他说着话:“以前嘉嘉跟我刨花生的时候,手上也被磨得起泡,那时候是我俩用一根三齿耙,我干一会儿她干一会儿,嘉嘉怕我刨太久累,就隔上一小会儿就跟我换班儿。”
听着秦母说以前的事儿,韩侯也生出了几分八卦来,他问:“婶儿,那时候弟妹多大了?”
“嗯……”秦母想了想,说道:“应该初中吧,初几我忘了。”
“农村的孩子不容易,小时候就跟着干活了。”
秦母点点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不过她现在可是熬出头儿来了。”
“怎么说?”韩侯兴致勃勃地问道。
“她跟小曹结婚后,就没怎么下过地!也就小曹惯着她了!”
虽然秦嘉刚结婚那会儿什么都瞒着,不敢让秦母知道自己在家里可谓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但都结婚了这么久了,她就是再谨慎,也还是避免不了地松懈,这一松懈,自然很容易被秦母发现一些端倪。
韩侯说道:“这也要他们俩的感情好,老四心疼弟妹嘛!其实说实在的,哪个女人不希望嫁个万事呵护自己珍惜自己的丈夫呢,只是环境使然,男人们往往没有要跟妻子分担家务活儿的意识。”
秦母跟着点了点头,“是啊。”想当初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