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士及叫他,只好换了衣衫过来了。
“说吧,最近输了多少?”萧士及坐在书案后头,淡淡地问道。
自从萧士及的范阳节度使一职被永徽帝趁机撤换,阳哥儿心里就很不舒服。到赌场赌钱,也是他排解心情的一个法子罢了。
阳哥儿笑着坐下,道:“您别听大哥胡说。我这么精明的人,哪里会输钱?”
“真得没输?那这一沓子当票是怎么回事?”萧士及笑了笑,指了指书案上放着的当票。
阳哥儿大囧:“爹,您不能搜我的屋子!”
“谁说这些是从你屋里来的?”萧士及淡淡一笑:“这都是你娘给我的。你娘从哪里弄来的,你别乱想了。总之别企图在我们面前玩花招。”
“娘——?!娘可真沉得住气,我一点没看出来啊!”阳哥儿更不好意思了。他羞愧地低下头:“我让爹娘失望了。”
“当然失望。你爹娘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你输成这样,你爹我都不好意思认你是我儿子!”萧士及说着,从书案底下拿出一副赌具:“来,你赢了我,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我绝不拦着你。”
“真的?”阳哥儿眼前一亮:“爹,您也会赌钱?”
萧士及但笑不语,和阳哥儿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