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把。
赌完之后,阳哥儿输得只剩下裤衩儿了。他光着上身,哭丧着脸看着萧士及:“爹,您这是做什么啊?有这么赢儿子的吗?还出老千!”
“这有什么?赌场有句话,说十赌九千,其实不对,应该是十赌十千。——不会出千,还想去赌场赢钱,你脑子也坏掉了吧?”萧士及一边教育阳哥儿,一边将赌具收起来。
阳哥儿被打击得不轻,也渐渐明白过来。他有气无力地趴在萧士及的书案上,道:“爹,这道理我懂,可是,我不做些什么,心里难受。辛辛苦苦在范阳经营了这么多年,却要拱手让人,我不甘心!”
“你是担心范阳节度使的位置没有了,你没有什么东西可继承了,是吗?”萧士及将一本册子丢出来:“天策将军府,其实不比范阳节度使差。这是一本名册,你拿去看看,明天给我章程,看看要如何设置各方人手,将我们的利益发挥到最大。”
阳哥儿听着萧士及慢慢给他分析,渐渐明白过来,将那册子攥在手里,道:“我明白了,爹,我这就去琢磨。”
他转身出去的时候,萧士及又说了一句:“范阳城防舆图,你那里还有吗?”
阳哥儿点点头:“还有呢。”
“好生保存。以后兴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