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不知道,现在发现这具身体爱的另有其人,没承受住吧。”
佘禧堂:“脑洞挺大。”他顿了顿,“不过也不是没可能。”
祈无病啧啧叹息,觉得自己见证了一出儿复杂的虐恋。
佘禧堂突然凑近,“既然你不是霍暝,那你是怎么到这具身体上的呢,原来的他去哪了?如果他死了,那又是谁杀的?毁掉一条无辜的人命去拯救另一个,你说,是对还是错啊。”
祈无病眯了眯眼睛,嘴角的弧度微冷,“你学美术的,一定知道有种艺术叫行为艺术吧?”
佘禧堂侧头看他,“嗯,怎么。”
祈无病慢吞吞地开口,“有一位很著名的行为艺术家,她举办了一场和观众互动的艺术展。展厅放着的桌子上有脏水,泥土,枪和子弹,还有菜刀鞭子等等危险的东西,总共七十二种道具。然后她将自己麻醉,不动不说话不反抗,那些观众可以用桌子上的任意道具对她肆意摆布。”
祈无病抬手接过霍乱终于找过来的软垫儿垫到身后,“她坐下后的三十分钟里没人动手,大家都在互相观望,直到一个人拿起画笔在她脸上乱涂乱画。”
“接下来的五个半小时,观众前仆后继,有把水倒在她头上的,有拿泥土抹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