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都毫无反应,于是,他们剪碎了她的衣服,拍下她的裸|照,用刀子划破她的皮肤,在她身体上刻下污秽的脏字,最后有人拿起枪塞进她嘴里的时候,被制止了。”
祈无病语气淡淡的,“这位艺术家说,这是她经历过最漫长的六个小时,就好像身在人间的地狱里被一群披着人皮的恶鬼施加酷刑。有人评价这个作品荒诞到毫无意义,但那张惨遭蹂|躏后的艺术家满身伤痕,眼眶含泪的照片却极具艺术美感。”
他慢吞吞地说,“那可是人性中最极致的恶亲笔展现出来的画作。”
佘禧堂喝着水说道,“她做了一件没有人愿意并且敢去做的事,很聪明。”
“不。”祈无病抬眼看他,“她是愚蠢的,因为最不该去试探的东西,就是人性。得到这个艺术作品的同时,她的灵魂也病了。因为太过清醒,反而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就好像现在,”他开玩笑似的歪了歪头,“你不该试探我。”
佘禧堂垂下眼帘,“绕这么一大圈,你在袒护谁?”
祈无病耸肩,“你猜呢。”他撸起袖子,“这个人面刺青,是你纹的吧。”
佘禧堂愣了一下,想摸上去,却没能伸出手,“你怎么知道?”
“霍暝的日记里。”祈无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