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望雨的脸已经通红,濮颂秋很清楚,并不是因为他,只是因为喝多了酒。
11度的啤酒,半瓶就能让焦望雨脸红。
可是,天知道濮颂秋多希望这脸红是因为他,因为他看向对方的眼神或者某一个经意、不经意的动作。
但他明白,不可能。
不可能吗?
焦望雨呆坐在那里,手里还拿着空了的酒杯。
酒杯里残留着一点白色的泡沫,顺着杯壁往下流。
他双眼有些迷离,任由濮颂秋给自己擦掉了脖颈上的酒,只觉得鼻孔都在冒热气,整个人更晕了。
“好像喝得有点急。”焦望雨说,“我想去吹吹风。”
此时此刻,程尔跟简绍已经东倒西歪。
那两人一点儿都没有自己是在给别人过生日的自觉,只顾着自己开心了。
濮颂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睡着的两个人,回过头时问焦望雨:“去阳台吗?”
焦望雨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的焦望雨很清楚自己有些喝多了,但还不至于理智全无,他很疑惑:“你为什么酒量这么好?”
“天生的吧。”濮颂秋站起来,轻声对他说,“你等一会儿。”
焦望雨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