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颂秋的呼吸愈发急促/粗/重,他赶紧收回视线,转过身去,走到了另一张床边。
或许自己还是犯了个错误,刚刚就应该让简绍来照顾焦望雨。
他站在另一张空荡荡的床边,盯着铺得平整的床走神。
身后传来一声软糯绵长的shen 吟,直接让濮颂秋心脏骤停。
他回头,看见焦望雨抱着被子在床上翻身,依旧紧闭着眼,看起来似乎很是难受。
毛衣的下摆被卷起,露出细嫩的腰,长腿/夹/住白色的棉被,看得人心神荡漾。
濮颂秋站在那里深呼吸,然而,人类在对抗欲//望的时候,总是不得不甘拜下风。
当他不受控地走到焦望雨床边,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滚回去,可那声音实在太微弱,微弱到被他自动忽略了。
濮颂秋吻了上去。
是酒精作祟吗?
可以把罪名都归咎到酒精身上吗?
不管可不可以,他都这么做了。
他几乎是压在了焦望雨身上,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是的,这一次他不再像那年秋天的那个夜晚一样,只是小心翼翼地亲吻对方的额头,这一次,他真的抱住了对方,认真虔诚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