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回答,知道每说一个字,都是在母亲心尖扎上一刀,但是这件事,却也无法回避或是否认。
唯有点头。
但意外的是,陆苏靖卓沉默过后,却说:“我记得,之前你和班上的同学关系都很好,男生很好,和女生,也很好,所以,有没有可能......”
他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心里顿时泛起针扎似的疼,细密清晰,痛到窒息。
他却又极轻地摇了一下头。
陆苏靖卓再次沉默。
母子俩相顾无言,最后,陆苏靖卓起身,走出他的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
半日后,丰玉市第一中心医院病房。
沙雁还中考结束,这几天一直在腻在医院,除了到点回家给爷爷做饭外,其余时间无论沙鸥怎么说,就是不肯离开半步。
夏天夜长,太阳迟迟不肯西沉,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沙鸥终于以做晚饭为由,赶走了寸步不离的弟弟,沙雁还走后,病房里霎时安静下来。
沙鸥住的是三人间,其余一张病床始终空着,另外一床的病人上午刚办的出院,因此今晚病房里就剩下他一个落单的。
当初医生要求留院观察,他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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