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在做什么,之前还在练体育吗?”
“没有。”陆惟名也勾了下嘴角,答道:“压根就没考体院。”
沙鸥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说道:“这样啊,当初还以为你非北体不考呢。”
陆惟名没接这话茬,反问一句:“你呢,当初成绩那么好,最后怎么只上了传媒学院?”
沙鸥眼中浓烈的情绪一闪而过,快到陆惟名以为是自己眼花,而后却只答道:“走不开。”
一问一答,再一来一去,全是对彼此曾经那十年的试探,而话说一半,却又任谁也不敢再多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放弃了当初的梦想,一别经年?
为什么放弃了金字塔顶端,固守原地?
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真的是一句“还行”、“也不错”就能轻描淡写地揭过吗?
沙鸥忍着越来越强烈的胃痛,重新端起茶杯,垂眼小酌一口,而后抬眸,隔着袅袅的茗烟,看向对面的人。
虽然在之前的短暂两面中,沙鸥已经略有察觉,但是这一刻,他似乎更加清晰的意识到,陆惟名变了。
变得和之前太不一样。
曾经的少年张扬热烈,意气风发,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周身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