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配方,你狠!
沙鸥从玄关墙体和陆惟名之间挤出来,抻了抻衣襟,往客厅走去,还不忘问上一句:“要留宿吗?”
陆惟名深呼吸,一次、两次,效果不明显。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他知道沙鸥这步棋故意将军,却见招拆招,笑道:“留,我男朋友说过不碰我,君子之言,我信得过。”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的沙鸥:“噗——”
临近午夜,陆惟名从浴室出来,穿着酒店的纯白睡袍,站在卧室门口看沙鸥从行李箱里拽出一只枕头,将床头的酒店枕头换了下来。
这又是什么时候添的新习惯?
房间只亮着一盏床头灯,被沙鸥刻意调整成昏黄的暖光,陆惟名记起来了,原来沙鸥的家里似乎没有白炽灯,无论客厅还是那间小卧室,似乎都是这样暖黄的灯光。
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却偏爱这种暖融融的光源。
陆惟名指了指床头,问:“怎么了,认床?”
“不是。”沙鸥放好枕头,揉了揉僵硬的脖颈:“职业病,这两天颈椎痛,只能睡理疗枕,要不然明天得僵.尸跳了。”
温热的掌心覆上露在睡衣领口上的那截雪颈,源源不断的热度透过表层皮肤直达骨节,沙鸥瑟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