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像是被烫到。
过了这么多年,陆惟名的发热体质依旧不变。
陆惟名手心慢慢摩挲着那截突出的颈骨,只觉得手中的触感僵硬而脆弱,好像稍一用力,这段消瘦的骨骼就能直接折在自己手里,他不敢重力,只能轻轻按压:“多久了?”
“好多年了吧。”沙鸥脸上波澜不惊,“没什么大事,吃文字饭的人都有这毛病。”
陆惟名手掌和指腹上有一层薄茧,即便他控制着没用什么力气,但硬茧偶尔划过皮肤,还是有清晰的刺痛感,周遭气氛温馨宁静,沙鸥忍住睡意却没忍住疑惑,问道:“手上的茧好像比你练体育的时候厚了,是......在部队的时候磨的?”
“嗯。”陆惟名应了一声,手指按在他颈项两侧的脖筋上,能感到皮下很明显的筋结,看来是已经落下病灶了。
筋结不揉开只会越聚越缩越来越疼,陆惟名稍微加重了一点力气,沙鸥极轻地抽了一口冷气。
“疼?”陆惟名问。
“有点。”沙鸥没放在心上,接着刚才的话问:“当年在哪入的伍?”
“新疆。”
沙鸥愣了一下,没想到那么远。
怪不得陆惟名肤色比之前深了一点,原来体特时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