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长年训练风吹日晒,但是陆少爷却能神奇地保持自己肤色的白皙,和那群体特班的黑炭们一比,俨然一股纯净清流,而现在却是不折不扣的浅麦色,看上去更健康,也更凶悍。
看来并没有什么美白秘籍,白,只是因为晒得不够,练得不苦,受罪不狠。
沙鸥借着陆惟名手上的力气稍稍往后靠了靠,对方福至心灵地接住他,他微微仰起头,蹙着眉问:“你在南疆北疆?”
陆惟名笑了下,实话实说:“南疆。”
沙鸥眉间的褶皱明显加深。
“啧,别皱眉。”陆惟名粗粝的指腹划过他眉宇,将那道褶痕按平:“那边的形势没外面瞎传的那么邪乎,我们团部常驻喀什,离市中心不远,平时和防.爆特.警配合的多,反.恐任务很少,部队全封闭管理驻扎,铜墙铁壁的堡垒似的,再猖獗的外势力也没有直攻的胆子,吓死他们。”
沙鸥此时却不关心这些,只问:“受过伤吗?”
陆惟名手下一顿,没说话。
沙鸥瞬间了然。
“别按了。”他将陆惟名的手拉下来,转身直视他:“我看看。”
陆惟名难得局促地笑了下,故意打岔:“别了吧,咱俩现在这情形,再脱衣服什么的,局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