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微风撩起他鬓边的发,眉目画似的,垂下的眼睫细长浓密,润泽的唇泛着红,看起来比他锐利的五官要柔软。
    闻沧呼吸一滞,莫名想起上午那场标记戏份的时候。
    明明戏内戏外的文泓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气质,但闻沧就是觉得此时的文泓,与在戏中气场全开的温渊有着同样的致命吸引力,是一种超越第二性别,超越生物狭隘本能的美。
    文泓觉得这两天很奇怪。
    自从他拍完标记戏码那天,后面好几天闻沧都似乎在刻意避开和他接触,之前拍戏的时候,他会习惯性地看闻沧的反应来确认自己的演绎效果,但现在闻沧都会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过半分钟之后才恍然似的握着剧本过来训人。
    文泓觉得这里头有点问题。
    “闻导,”下戏后,文泓快走两步跟上了走在前准备回宾馆的闻沧,直截了当地发问,“您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对我不满的?不至于带到戏里去吧?”
    心高气傲如闻大导演,自然不能接受这样对他专业性的质疑,沉着脸停下步子侧首瞥文泓一眼:“我不会不专业到将个人情绪带到我导的戏里。”
    文泓顿了顿,说实在的,这两天虽然闻沧有点避开他的意思,但的确没有因此耽误过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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