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隐隐还比之前更严苛了些,训他的时候也毫不留情,只是不肯与他对视。
    “噢,好的,”文泓不多过问,颔首抿了抿唇,很礼貌道,“那打扰您了。”
    他态度这样温和,完全没有上一次来质问闻沧为什么试镜筛掉他时的咄咄逼人,叫闻沧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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