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啊?”顾得白吓得睡意全无,压根坐不住了,“我不明白,你怎么就认定了他能死而复生呢?”
“诈死这种事情,也不是很难办吧,除非顾总亲眼看到过尸体。”
祁鸣叹了口气,以为他还不死心,只好慢悠悠说出自己的推论,
“顾总最近实在太反常了,也只有那个人没有死,多年后活着回来了,才能解释这一切。”
顾得白:“为什么??”
“如果他这些年只是诈死,如今回来了,就能解释你忽然忘记他祭日这回事,人活着,自然不需要给活人扫墓。”
顾得白:“……”
“如果他活着,也能解释你为何突然要用第二人称,在车上对我说那样的话,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倾诉,而是在练习对他告白的台词。”
顾得白:“……?”
“同理,也就能顺理成章地解释,原野那句成功了是在激动什么,他一定也知道这件事了,知道你打算主动坦白道歉,他以为你成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你又不打算坦白了。”
顾得白:“……?!”
“还有就是,你不再依赖他的遗物,也是因为知道他活着,同样暗恋他的那个人能用玩笑说出守寡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