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按耳朵, 轻车熟路推开门走进去。
樊义珂正在给一个老大爷开药:“对——一天三次——三——次——能听见吗——”
老大爷略带迷茫, 手比到耳边做扩音器状:“啊......?”
樊义珂:“一天——三次——三——次——”
老大爷顿了顿,迟缓开口:“啊......?”
“三——次——”樊义珂比了三的手势。
老大爷盯着他的手看了好久,过了大半晌,就在樊义珂终于要松口气时, 他按掉樊义珂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缓慢摇头道:“不太ok,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这耳朵,人老了不中用啊......”
樊义珂快抓狂了。
诺重站在后面没忍住笑出了声, 上前两步从樊义珂胸前的口袋捡了根笔出来,在老大爷的病历单上唰唰写下四个大字:每日三次。
指了指樊义珂手侧的药,然后瞥他一眼。
眼底也写着四个大字:是不是傻。
樊义珂:“......”
老大爷恍然,拉着诺重的手连声道谢。
“诶, 年轻人啊......可得保护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