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我现在这日子过得, 一天天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和家人都快脱节了......谢谢你啊, 我走了,回家按时抹药,也谢谢樊医生了, 你是个好人啊......”
樊义珂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快走。
诺重边笑着应老大爷的话边把他送出门,转身,就看到瘫在椅子里的樊义珂。
显然后者是被折磨了不短的时间。
他又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笑,”樊义珂瞪他,“我给你说,这就是一年后的你,到时候可他妈千万别来烦我,哦,你也不用烦我了,我已经被你爹吊销医生执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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