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报应啊。
宋卿想一走了之,但无形的枷锁捆绑住他的脚,他动弹不得。
他深知发热期的得不到另一半信息素的绝望,他无法眼见沈屿观痛苦,而头也不回的一走了之,将他丢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求而不得嘶声哀求。
他已经决定不爱了,但这个人依旧握住他的命脉,那怕是碰上一碰,都要粉身碎骨。
就如牵一发而动全身,沈屿观伤一千,他也要自损八百。
宋卿叹了口气,似乎在嫌弃自己没出息,转身反锁住房门,咽下口水,英勇就义的迈进步子,小心挪动,嘴里轻声碎碎念道,“先生…我…很疼…”
他的声音像一根钢针精准无比地扎进了沈屿观的脑袋里,剧烈地疼痛直冲脑顶,信息素疯狂奔涌而出,胸腔的空气压缩滞留,吐不出吸不进。
而小心翼翼走过来的宋卿,就是一个大型的氧气罐。
他的眼里闪烁著野兽的光芒,宋卿几乎就要被这凶残的目光止住了脚步,他深吸一口气,抬手解开了汗湿地衬衣,白皙瘦弱地身体就这么突兀地印入沈屿观的眼里,如同在一条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野狗面前,摆了一盘香气扑鼻的骨头饭,宋卿明显察觉到沈屿观的呼吸声更加沉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