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拜托你轻点。”
他咬牙撕开信息素抑制贴,霎时一股难以忍受地剧痛,自四肢百骸千针万毫地刺入,手脚顿时发软,踉跄地扑在了沈屿观身前,嗓子眼里吟出一声痛哼,他大口吸著气,沈屿观的脸近在咫尺,他看到沈屿观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道血痕,鲜血滴拉落在他的脸侧。
宋卿缓了口气,伸手按住了沈屿观的嘴唇,让他没办法再继续咬自己,但沈屿观咬得紧,宋卿只好忍痛哄道,“松口,先生。”
沈屿观疯狂的神色丝毫未变,但宋卿的话他却听懂了,他僵硬地松开了牙齿。
宋卿收回手,渗出血色的脖颈,主动凑到了沈屿观的嘴边,宛如烤好的鸭子自己送上了门。
沈屿观果不其然瞬间被吸引住了,眼里短暂地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顷刻间又被渴望占满,他难以遏制,狠狠地咬了下去,馥郁的信息素犹如甘露,拯救了他这个要干渴而死的旅人。
接下来的过程,无疑就是一场酷刑,失控的沈屿观与一头发情的野兽毫无区别。
腺体伤口血液止住了又被撕裂,周而复始,苹果香缠绕桔花香,浓稠密集齁得发腻。
冰冷的地板,滚烫的身躯,交缠相融。
酷刑结束时,宋卿几乎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