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后轮刹车把,然后就放弃了——得,听天由命吧。
徐海帆:“啊啊啊啊!日啊——”
坡道陡峭,自行车速度越来越快,周边的景物都模糊起来。
说起来,这一路连按铃的力气都省了,徐海帆的叫声估计直接传出了几个街区,纪凡忙里偷闲往侧面一瞥,满脸黑线地发现,两侧民房的玄关声控灯竟然都被这家伙叫亮了。
他们一路往下,灯就一盏接着一盏地亮起来,间或还有被吓到的狗子跟着汪汪闹腾。
纪凡:“……”好丢人啊,这辈子都不想再路过这条街了。
不过,也幸好这条巷子很窄,禁止机动车通行,故而危险性不大。因为偏僻的缘故,街边也没什么行人走动。
两人一路以超高速一路下坡,惯性甚至让他们轻而易举地冲到了下一个上坡。
等到三分钟后,他们到达徐家院门,徐海帆已经灵魂出窍,软成了一滩面条,连嗓子都喊哑了,一副被使用过度的凄惨模样。
纪凡:“……醒醒,喂!”
徐海帆一个翻身从后座滚了下来,扑到一个空花盆上干呕了两声,悲悲切切地抬起脸:“靠,凭什么你就一点没事!不晕车吗?不晕失重吗?呕——”
纪凡刚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