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闻言也愣了一下。
是哦,徐海帆都快被玩坏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论是高速度、失重感,还是变向,他的大脑始终十分清晰。
“是天生的啦。”
纪凡循声望去,只见海夏今天穿着牛仔外套配流苏裙,浑身挂着叮叮当当的亮片,正幸灾乐祸地靠在玄关边,目光看向瘫坐在地上蚊香眼的徐海帆。
“海阿……夏姐。”当着妈妈的面把儿子折腾成这副鬼样子,纪凡有点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们下次不会了。”
“没事,他像他爸,不耐晕。”海夏大咧咧地说,压感笔在指尖灵活地一转,“你嘛,哈哈,应该是像你老爸了。”
“我爸?”纪凡有点好奇,“他也不怕晕车吗?”
“当然啦,当初他们同学几个去北戴河坐船,其他人包括海帆他爸都吐得昏天暗地,连船舱都出不去,就他一个人活蹦乱跳的,还跑去跟渔民学捕鱼呢。”
纪凡很少听说自家父母年轻时候的事情,从他有记忆以来,他爸就一直在世界各地跑,好像是做地质相关的工作。
他心里痒痒的,有点儿想继续听下去,但是海夏却没再说了。
她将笔夹在耳朵后面,三两步跨下台阶,也不许纪凡帮忙,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