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姥姥的!这混蛋竟然又骗他!还特么自己能处理!?这就是他自己处理的结果!?这逼怎么就没把自己给整死?!还特么戴个厚手套遮遮掩掩的!操!厚手套都他妈藏不住他手里头流出来的血!他要打电话!打电话骂死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净瞒着他不说的王八犊子!
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
嘟……
电话嘟了半天,对方依旧未接,贺子兴瞪着手机屏足足有一分钟,成功的把自个儿给气笑了。
好,很好。
贺子兴愤愤的磨着牙,史溟现在竟然都敢不接他电话了是吗?
“史!溟!”贺子兴齿缝里咬死了这两个字。
前边儿司机见后头这一会儿怒得面目狰狞一会儿笑的恐怖瘆人的这神经病,有点惶恐的咽了咽吐沫。
“喂,”贺子兴不甘心,下了车之后边往机场那边走边打电话给许哥:“许哥,我,贺子兴。”
“哟!子兴啊!”许哥那边儿像是正吃着饭,背景音有点嘈杂,他笑着:“怎么了?大晚上的给我打什么电话啊?”
“我问个人,”贺子兴敞怀的衣角在夜风中翻飞着,他推着箱子,有点烦躁的扇了自己衣服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