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史溟的,就一直在你那儿长住的长挺高挺帅的人,他大前天晚上在你宾馆住着没啊?”
“住着了啊,”许哥笑声淡了下去:“怎么了?”
“他是不是受伤了?”贺子兴发现了许哥的不对劲,一针见血的问着:“你是不是知道?”
许哥没说话。
“右手,”贺子兴脸沉了下来:“大出血,为什么?”
“他不告诉你,说明他有不告诉你的道理,”许哥是个明白人,他叹了口气:“咱们都是外人,子兴啊,人家不想说的,就别老往人痛处钻了。”
“外人?”
他是外人?
贺子兴挂了电话,手机紧紧的攥在手里,他凝望着不远处的灯光通明的机场大楼,忽然就觉得自己跟个一厢情愿上赶着别人的傻逼似的!
偌大的广场上,来来往往的旅人跟他擦肩而过,贺子兴烦躁的要命,他走着走着,就突然暴躁起来,忍不住大骂一声,猛力一脚抬起把拉箱给踹出去老远,周围的路人纷纷偏头对他侧目而视,贺子兴全都看不见!他一脚又一脚的踹着!发泄着!任由他光滑黑亮的箱子在地上摩擦出一道又一道深痕!他怒到极致,就恨不得史溟立刻出现在他面前把人给踹死!
这混蛋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