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他的耳朵,坏坏的,吹了口气。
“我在这儿,”史溟凑近他的耳边低笑了声,轻念着:“贺子兴,想我了吗?”
贺子兴耳根子登时染上一层比吃辣椒酱还要上劲儿的赧红,脊背也在瞬间就僵成一根直挺的竹竿。
史溟的声线太过勾人销魂,他最禁不住史溟对他这样了,史溟……史溟太要人命了,这人温温柔柔的一说话,他的心肝儿都要抖上三抖。
“想了,”贺子兴脸烧得又红又烫,他身上软麻成一团,虚靠在史溟怀里地低咳了声:“你今天不上课吗?”
“今天放假,不上课。”史溟低头在贺子兴额上亲了下,然后接过他的箱子,揽着人肩就往前走。
“放假?”贺子兴往史溟身边又挨了挨,问:“今天不周一呢吗?”
“我给我自己放的假,”史溟偏头轻敲了下贺子兴的脑门:“我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我不知道你几点到,就先过来等着了。”
“我……我那时候在飞机上呢。”
“我知道,”史溟在道边儿招手叫了下他来时搭的司机,过去把箱子递给司机,推着贺子兴跟他一块儿坐在后座,然后往他身边紧挨了挨:“但我等不及要见你了。”
贺子兴低头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