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贺子兴啧了声:“那挂了吧。”
“逗你的,”丁小天笑了声:“他过来跟我说今天有聚餐,问我去不去,我拒绝了。”
“干嘛拒绝啊!”贺子兴立刻就不赞同了:“热闹热闹多交交朋友不好吗!不然你一个人多孤单啊!”
“你不用管我,”丁小天说:“你那边要忙的话,你找李淙过去帮你看一阵子。”
“李淙?”贺子兴摇摇头:“他不会愿意只待在一个地方。”
“帮忙而已,”丁小天说:“我前几个月在德国碰见他了,他最近好像很闲。”
“行,”贺子兴说:“那我试试吧。”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你这英语,”丁小天毫不留情的抨击:“真垃圾!”
“Fubsp;off!”贺子兴虎着脸挂断了电话。
血虽然没要到,但动力是要到了。
贺小少被人羞辱后就开始奋发图强,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他穷尽洪荒之力,一目十行的处理完下午管韵抱过来的那摞文件,然后挺着一颗顽强的心脏,接了他妈打过来的一个长达半个小时的咆哮电话。
失血过多,最后一发子弹还是来自他亲爱的黎明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