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的男人没有讲话。
虽然陶想对他这些年制造的“噪音”一直持隐忍态度,他还是有些怕陶想。
人一旦开始怂起来,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在陶想恼怒的再撞了一次门后,隔壁终于传来了一阵“吱吖”的关门声。
大开之后的门扉不再具备阻挡陶想开门的能力,陶想阴沉着脸从屋内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蹲在门后的隔壁姑娘。
“看什么看!滚你的!”站在楼道上的长发男人瞪了陶想一眼,喝骂道。
陶想提着垃圾袋,低头无声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是看起来极为平淡的一次注视,男人却忽然觉得脖子一凛。
“操!”
男人猛地踢了一脚楼道边缘的护栏。
他还是有些怕陶想。
因为他忘不掉那天自己喝多了酒,想要上门找茬的时候,这个瘸腿青年开门时的眼神。
在那双漆黑阴郁的瞳孔里,暴戾的火苗在燃烧,透着令人脊背发寒的红。
那时候的陶想应该是在收拾鱼。
他的右手握着一把一尺来长的尖刀,左手有些无力的垂在身侧,握成拳,不断的往下淌着血。
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