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忍不住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阮二少那位朋友,对于自己会突然回头看他,似乎还挺高兴的,笑意从无到有,顺着唇角一直蔓延进眼底。
他还用手指在唇边点了两下,看得庄栖一头雾水。
直到丢完垃圾,绕去洗手间洗手,他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嘴角沾着没擦干净的巧克力粉。
听到地铁报站,庄栖拉着不知什么时候又塞上耳机的钱不尽,下车换乘。
从人群中挤上楼梯,庄栖中断的思绪又续上了,可他越想越觉得麻烦,于是抬手在额角敲了敲。
那真是一个让庄栖讨厌不起来的人。
只可惜,那也是阮二少的朋友,家世非富即贵。
对出生在那种家庭的人,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不去打扰,否则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即使是在庄栖很小的时候,他也从来不相信童话故事。
回到出租屋,进了房间,庄栖照例收到了来自喵星人的热烈欢迎。
他把傻猫抱到怀里,抽出湿巾,认真把它的每一只小爪爪擦干净,顺便也对它进行审讯盘问:“我脖子上怎么会有一个猫爪印,是哪个小坏蛋干的?”
当然是我啦。